阿玉的事情,关索从来没和鲍淑芸说过,其实他自己都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和阿玉单独见过面了,婚后更是如此。
然而这并没代表关索把阿玉完全忘了,即便这段风流债是原先那个关索惹出来的
“这”心虚的关索顿时吓了一跳,唯有故作不解地问道,“夫人为何这么说?”
“家里的事情,我多少会关心一些。”鲍淑芸微微皱眉道,“自打我嫁入关家,便注意到她时常长吁短叹,甚至偷偷落泪。我有了身孕后,她更是如此”
“只是关家儿郎众多,我也不敢肯定此事和你有关”鲍淑芸说到这里,面色更是凝重起来,“只是夫君是否愿对我说实话呢”
听到鲍淑芸带着质问的口气,关索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今天的很多事情对他来说都太突然了
大家都住在一个屋檐下,自己硬是抵赖似乎不是好办法,万一鲍淑芸直接找阿玉对峙,穿帮了就更麻烦。
人家现在是孕妇,情绪起伏大,又容易胡思乱想,未免事情闹大,自己还是多理解一点,也更诚实一点吧
“呃这都是我年少的事了”最终,关索还是决定坦白从宽,十分尴尬地叹了口气。
听完关索与阿玉早年相处的事迹后,鲍淑芸顿时身子发抖,眼眶更是泛红,颤声道:“原来夫君在认识我之前,便会用甜言蜜语哄骗别人了”
看到爱妻果然动气,关索顿时慌了手脚,连忙上前苦笑着安慰道:“夫人,可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其实这根本就不关我的事啊”关索心中的憋屈又谁能知道
“自荆州失陷之后,我便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夫人,你就别计较这些了吧”
“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关索好话说了一箩筐,又是捏肩又是捶腿,总算没让鲍淑芸这眼泪掉下来。只见鲍淑芸擦了擦眼角,气鼓鼓地说道:“哼,早就听说夫君少年顽劣,当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