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毫不客气的戳穿她,“鬼才信你,脸红成这样,你敢说没有?不就是我以前说过这样的话吗。”
叶殊脸红到气结,明知道自己不该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可就忍不住怼他一句,“听你说过的也不止我一个人吧,顾先生如此驾轻就熟。”
看着叶殊红到滴血的耳尖,顾珩的心情瞬间好到爆,“就对你一个人说过。”
声音低沉,认真。
叶殊诧异的抬头,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又瞬间低下头去。
也对,凭着顾珩的样貌和如今的地位,多的是洗干净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还用得着他小心翼翼的说那么一句吗。
顾珩要是知道此刻她脑子里想的是这些,只怕掐死她的念头都有了。
俞晚仿佛被人点了哑穴,她瞠目结舌的看着,心里卧了个大槽。她觉得自己这会不应该在床上,而应该在床底。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也挡不住她儿子和前儿媳说骚话啊。
不过,两个人到底有没有点自觉,知不知道这么火辣劲爆的对话只适合藏在闺房里悄悄说,而不是当着她这个亲妈和前婆婆的面啊。
家境优渥、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土豆和红薯都分不清的燕昭出去了几分钟还没回来,明明出门随处就能见到护士要来止血的东西,她愣是眼睛瞎到了太平洋一个都没找到。
叶殊的伤口切的有些深,加上手被举起,指尖冒出的血顺着手背滴到了她左手手腕戴着的名贵手表上。
顾珩看了眼低头不语却眉头紧皱的叶殊,眸色加深,伸手将她的手表摘了下来。
两道横线和星星瓶交错的纹身,一如十年前刚纹上那般,让他的心漏跳了两拍。
“你干什么?”叶殊不悦的去抢自己的手表,却被顾珩轻松躲过。
“别动,”手指还在滴血,鲜红的血液将五彩斑斓的小星星瓶染成红色,顾珩摩挲了两下,贴近她的耳边问她,“为什么没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