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俞女士一边出着馊主意一边干着拆台的买卖,厉害的很。】
俞晚很快回了过来。
【六零后孤寡老人:你敢说那是馊主意?要没有我,殊殊这会会在你房间?切!还有,我那是拆台吗?我是想让殊殊知道我儿子追回她的决心有多足,殊殊说不定立马就被你感动了呢。】
有吗?顾珩皱了皱眉,她也没反应啊。
顾珩挤出了咬牙切齿的几个字。
【顾珩:那我谢谢你!】
俞晚对于顾珩的‘感谢’不辨真假照单全收。
【六零后孤寡老人:客气啥,毕竟是亲妈。】
看着叶殊拿了一瓶白酒推门进来,顾珩将手机一丢,乖巧的躺好,并麻利的将上衣的扣子全部解开。
叶殊拿着蘸了稀释白酒的毛巾过来,看着顾珩已经将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胸膛,淡淡的别开了眼。
“来吧,”顾珩弱弱的伸展四肢,一副‘你随便,我怎么都可以’的姿态。
叶殊不知道这人是受了什么刺激,明明俞晚住院的时候他还阴晴不定,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了他们分手之前的无赖样子,仿佛这八年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瞬间消失不见了。
叶殊皱了皱眉,坐到床边拉高被子将他分外明显的腹肌盖住,只露到了肩膀处。
她一边目不斜视的给他肩膀处擦着酒精,一边问,“为什么会突然生病?”
顾珩选择了部分实话实说,“贪凉洗了冷水澡。”隐瞒了冷水澡没效果之后进餐厅冰窖挨冻又吹热风的部分。
叶殊倒也没说什么,只嘴角勾了勾,“年纪大了要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