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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唐宁嘉回过神来,正好电梯到了,她出电梯进了自己家门,然后想回卧室歇一下。

陆庭陌着急的拉了她一下,“要不要讲讲?”

唐宁嘉狐疑的回头,蹙着眉看他,“你想听?”

“鬼才想听!”谁愿意听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之间发生的事,他是怕她把事闷在心里。

“不想听我给你讲什么?”

“我想听了,我想听了。”陆庭陌言不由衷的说。

唐宁嘉愣是被他反复无常的态度逗笑了,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腿上披了条薄毯,然后说:“真想听啊?”

陆庭陌勉强点了点头。

唐宁嘉深深吸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最开始分手,导火索就是程屹的妈妈。”

那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糟老太太!

陆庭陌自觉搬了个小凳子坐她旁边,自然的给她捏腿,“具体呢?”

唐宁嘉的视线朝窗边看了一眼,有雨打进来了,有些凉,和她此刻心的温度一样,“那一次是过年前,程屹的妈妈非要来照顾他,就来住了几天,她很不喜欢我,好几次当着我的面说,我们家只是一般人家,不能为程屹提供多少帮助,让我识趣点尽早离开。那段时间闹得很不愉快,当时起争执具体因为什么我忘了,她故意把我往桌角上推,”唐宁嘉说着,指了指自己左边太阳穴的位置,“她推得很准,伤口在我太阳穴上方一点点,我当时就晕了过去。”

“我是吵不过他妈妈的,我提前给殊殊发了消息,我晕过去的时候,殊殊正好赶来,把我送到了医院。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他妈妈在指责殊殊,说她多管闲事,还说这是家务事,不希望殊殊插手。”

“殊殊怼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就开始倚老卖老,说自己年纪大,是长辈,说年轻人应该让她三分。”唐宁嘉笑了笑,“我还记得当时殊殊说的,是化用的钱钟书先生《围城》里的一句。”

“什么?”陆庭陌抬头看她,好奇的问。

“她说,你所说的让你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尘’的三分,而是‘天下只有三分月色’的三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