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点了点头,“叔啊,是我,我就是艺高。”
几个老头听了,大吃一惊,太阳也不晒了,连忙从墙根下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你以前回来,总是穿个皮鞋,西服,胳膊下夹着公文包,头发还抹了油,溜光溜光的,这次回来,咋这副鸟样?”老德顺问。
“就是呀,你在宿舍有女人呢。你在大城市里买的房子呢?”山根儿老汉问。
还是罗汉老人有经验,“你们瞎嘀咕个啥?谁没有个落魄的时候,还不快点把他抬回家去,不然,就冻死在雪地里了。”
几个老汉儿这才反应过来,但是他们年老体弱,五六个老汉一起上来,抬胳膊的抬胳膊,抬腿的抬腿,几个老汉就像抬着一头死猪,吭哧吭哧地朝村里走。
村里的人都出来看稀奇,大人们都站在屋檐下,装作扫雪,或者装作劈木材,其实眼睛都在盯着这边看。
那些小孩子,都跟在老汉屁股后面,嘻嘻哈哈地跑着,喊着。
武艺高被人抬着,进了他家那个破破烂烂的院子,这院子没有门,倒也省了敲门的麻烦。
院子里的积雪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柿子树下还立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雪人。
因为是大雪天,孩子们都去上学去了,金子和武大郎正躺在炕上。
这次炕烧的有点热,金子只穿了一个大红肚兜,而武大郎光着上身。
武大郎看了金子那白皙的皮肤,一股原始的欲望涌上了心头。
金子也含情默默地看着武大郎,两人正要进行一场运动。
在这节骨眼上,金子一把推开了武大郎。
“咋滴啦?闪人是不?刚给你把雪打扫干净,你是怎么许诺我的?”武大郎生气地问。
“你听,外面有脚步声。”金子说。
武大郎侧耳一听,连忙爬到炕头,去穿他的衣服。
正在这个当儿,门被推开了,几个老头抬着武艺高走了进来。
这一下,把武大郎羞得连忙钻进了被窝,蒙起了头。
而金子呢,却不慌不忙地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