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生意做到天堂市里的旮旮旯旯,你就有了钱,然后办总厂,再办分厂,最后当董事长,就牛叉拖拉斯了。”
马大庆一看大杆子鼻孔里塞着卫生纸,愣了一下问,
“咋滴啦?嗑的?”
大竿子摇摇头,有点尴尬,他不想说是被人打的。
兰花花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马大庆一听,弯下腰就拎起了一块板砖。
这可把兰花花吓了一跳,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马大庆血性过,既使气极了,马大庆要么就是一跺脚,要么就是摔个碗。
“不行,别出了人命。”兰花花连忙阻止。
“怎么出了人命?”马大庆一脸茫然。
“你拿板砖,不是去拍算盘贾吗?这一家伙下去,岂不把他拍开了瓢?要出了人命咋办?”兰花花劝说着。
“逑,我拍谁啊?这一板砖拍下去,我岂不要蹲班房?”马大庆说着,把板砖朝地上一扔,一屁股坐了下去。
“说的有理。”大杆子说。
“我就是拿块板砖坐一下,看把你吓的,做生意嘛,打打斗斗的,哪儿能成?
做生意要和气生财,才能生意兴隆。”
马大庆说着打开了方便袋,拿出烧鸡和饺子,三个人吃了起来。
从兰花花门市前来往的人可不少,都是来上厕所的,从没有一个人问过价。
这令大杆子很着急,他一边啃着烧鸡,一边盯着来往的人,恨不得把他们拽进店里。
正在这时,来了一高一矮两个温文尔雅的人,高的穿着银灰色西服,戴着近视眼镜,矮的穿着蓝色中山装。
他们走到兰花花跟前,矮个子随口问了一句,“这扫帚多少钱一把?”
大杆子一听,烧鸡也不啃了,连忙热情地打招呼,
“你好呀,大哥,来来,店里请,我保证价廉物美,三块钱一把,量大从优,送货上门。”
大个子听了一愣,矮个子高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