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怎么样?”秦征低哑着嗓子,嘴唇贴近,昏昧的灯光下卷起一股暧昧气息,周枝慌乱中瞥了一眼后视镜,秦征的目光仍追着她不放,连带着镜子里的自己如同送到嘴边的猎物被他锁住。
“是不是很有意思?”
话落,仿佛是他向她解释另一种意思的预兆,她的耳垂已经带着滚烫的湿热被他含住,挤压在唇间轻吮、研磨。
周枝紧张的灵魂都快出窍了,这个点小区人流量不少,他把车停在门口,不时就会被路过的行人看到,只要稍微把注意力分过来点,就能看见他们在干什么。
一想到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周枝害怕又紧张,不受控制地去抓他的衣服,她甚至不用去看,都能猜到她的耳朵此刻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像是发现她的分心,秦征嘴唇用了点力,抿着往后扯了下,偏偏是这样一个略带占有欲唤回她注意力的动作,周枝血液瞬间涌上头顶,人都快炸了,她忍不住颤抖着像只刚睡醒的小猫发出一声嗯哼。
车内温度逐渐升高,雨点般密集的吻开始不满足于一个地方,下移到她的颈侧,那两瓣灼热的唇瓣沿着血管脉络上下描摹。
理智已经沉沦地不辩远近,周枝艰难地撑起最后一丝清明注意着车窗外是否有人经过,直到她拐角处往这边走过来一群人,周枝瞬间绷紧神经,太阳穴突突猛跳,那几个人是她隔壁邻居,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被他们撞见周枝以后没脸做人了。
她缩着脑袋要躲开秦征,偏偏任何抵抗在他面前都轻如羽翼,一点作用也没有。
眼看那几人越走越近,其中一个小孩好奇地走过来似乎要扒着车窗往里看。
对上他好奇的目光,周枝心颤地厉害,用手捂住红的滴血的脸,她急地快要哭出来,推搡着秦征,声音不成调,“外面有人。”
秦征吻着她,腾出一只手把她挡在脸上的手掰开,磁沉的笑声荡在耳廓。
与她的心惊胆颤化为两个极端,他仿佛没有一点被发现后的羞耻和难堪,反而更变本加厉起来:“这是防窥玻璃,只要我们动作不大,他发现不了的。”
这句带着暗示的话让周枝羞赧不已,它瞪了秦征一眼,原本娇软的眼神即使带着怒气在男人面前也毫无威慑力,反而沦为催化气氛到另一个高度的辅助剂。
他眼神沉郁着克制的情绪,亮到让人被野兽盯上一样自觉危险,“再用这么勾引人的眼神看我,我很难保证接下来不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