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一身黑色休闲装,外面一件单薄的羽绒服,头发压在额前,遮住稍许眉眼间透出的攻击性。
他低头看着与自己仅隔半条街的身影,目光深邃又热烈。
那晚以后,他差不多一个月没见到她,要不是这次有工作绊住脚步,秦徵毫无疑问会偷跑去看她。
但没想到,居然让他们在这里遇到。
秦徵不相信命运缘分一说,认为那些都是无能者寄情于物自欺欺人的假说,真当落到自己头上,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庆幸,颠覆了之前所有浅薄单一的认知。
明明是个唯物主义者,却被这些歪理邪说哄小姑娘高兴的手段骗到了。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书读到哪里去了。
他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正在打破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开始慢慢变得发散,企图用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知识层面的科学理论永远战胜不了一个脑子被荷尔蒙和激素入侵的疯子。
他如是想了想,觉得自己此刻的状态就是这样。
光是看着她的一个侧影,他一颗快速跳动的心在隐晦阴暗的角落随时要跳地稀巴烂。
光影暗了一瞬,云雾在这一刻散开,有暖阳从缝隙中漏了出来,笼罩在这条街每一个人的身上。
金灿灿,仿佛有了一缕缕可见的形状。
看着阳光一层层镀上她的轮廓,秦徵揣在衣兜里的手用力收紧。
冲动是一种打破不可为理智的勇敢。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也没有精心计划,只是一个刚好来临的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