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珩体贴的又递给她一个圈：“再来。”

“刚才是意外。”

“嗯，”陆如珩应了声：“继续。”

姜语接过圈子后还有些心虚，却依然还盯着之前那个五条鱼的杯子，这下她不仅要计算距离和力度，甚至还煞有其事的试了试风向，然后颇为自信的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圈砸在了杯边。

姜语：“……”白瞎她计算这么久。

姜语依旧嘴硬：“意外。”

陆如珩依旧没吭声，继续给她递圈子：“再来。”

姜语接过圈，决定不再好高骛远，默默的选择了倒数第二行的杯子，结果同前两次没什么不同。

但是姜语的脸皮已经练出来了：“意外。”

陆如珩点头递圈：“继续。”

这次圈子碰到杯子，转了一圈后落到地上。

姜语：“意外。”

“再来。”

“意外。”

……

如此反复十几次，姜语终于默默的闭嘴了，眼神仇视的看着那杯子里游得欢的小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