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允眉头深锁,一时之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但他脑子聪明, 很快就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听出她的意思。
他被气笑了,但赵奚希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狼从她颈间抬头, 双眼猩红,闪动着危险。
赵奚希吞了吞口水,暗叫不好。
“那天考虑到你刚练完舞,之后又要准备舞台和所以没动你。我怜惜着你,结果反倒被你认为是……有问题?”
“不行”这两个字到嘴边拐了个弯,咬咬牙变成“有问题”。
女人的眼睛有点茫然,满眼写满了五个字:难道不是吗?
“可以。”两个字从他喉咙口挤出,“那你一会儿好好感受一下, 到底有没有问题。”
凌晨三点,娇花横卧, 狼终于舍得放开花, 一场春雨将花淋了个透, 雨水顺着花瓣往下淌。
狼的插花艺术还是不错的, 至少比花想象得要好太多,花头都蔫吧了。
狼将娇花打理干净,抱着她送回泥土里。
洗好澡回到床上,赵奚希闷进被子里倒头就睡,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瞄到床边的闹钟,两点半,整整四个多小时。
她确实好好地感受过了,而且感受得够够的了。
这一夜睡得昏天黑地,七点的三个闹钟都没能把她叫醒,最后还是搂在她腰间的手晃动了下,将她摇醒。
“不要了~”
赵奚希揉着眼睛,一开口就是昨晚说了无数次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