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误会一下也没什么,他们就任由村民们说了。
等到了院子里,白敬亭才回过神。
“爹娘,这野猪是大生打的。”
“什么?没遇上贵人?”
白家夫妇一下子又被放了气,一蹶不起。
“那个,话说你平时都干了什么好事?让你爹娘这么失望?”
趁着陈氏族人们就地宰杀起野猪的空档,陈木木和陈柱子放放风,问起了白敬亭。
即便刚来,他们也觉得这家人奇怪极了,气氛有些古怪。如今又看白敬亭躲在一旁发呆,他们忍不住一起过去,想开导一下他。
“多谢二位。”
见是他俩位读书人,白敬亭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
原来他打小就聪明,但是送去学堂一试才发现,他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
“此话怎讲?”
原来他虽然刻苦学习,但是始终不见起色。尤其是做出来的文章、诗词,干巴巴、枯燥燥,三天憋不出两句诗。
这可就矛盾了!
要说他不用功,可是这么大了每天除了偶尔客串一下导游,都是在埋头苦读。
可是让他考功名去,一把年纪了就连童生都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