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们是怎么死的?”两双眼睛殷切地看着谈璓,凶手无疑成了他们的恩公。
谈璓暗自苦笑,道:“此事尚未调查清楚,本官也不便多言,你们先回去罢。”
陈老夫人和褚亮告退而去,李松道:“少爷,这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谈璓不作声,看着仵作验尸。
仵作擦了擦常舜脸上的血污,感叹道:“这是多大的仇,人死了还给打成这样。”
谈璓道:“他和莫荃威是否都是胸口那一剑毙命?”
仵作点了点头,道:“剑法极准,是个熟手。只有汤净胸骨断裂,像是受了重击,再被火枪打死的。”
谈璓道:“船上的护卫,还有那名娈童都中了飞针上的迷药,你待会儿看看那针上的迷药有无特别之处。”
仵作答应一声,他便回房换了便装,带着李松出了衙门。
天色阴沉,风一阵紧似一阵,吹得街上人都行色匆匆。走到瑞和记,城中最大的绸缎铺,店内装饰典雅,桌上的小铜炉里焚着淡淡的梅花香,柜面上各色绫罗绸缎流光溢彩,闪花人眼。顾客多是穿着体面的女子,大约因此,伙计也生得比别处俊俏些,一个个花言巧语,能说会道,哄得那些女子满心欢喜,这也买那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