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璓见她醒了,问道:“感觉怎样?头疼不疼?”
燕燕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使不上劲。”
谈璓道:“打你主意的人太多,这次是计家姐弟给你下套,往后更要多留神,就是熟人也不能掉以轻心。”
说这话时,他满心愧疚,他本该娶她,娶了她便不会有这些麻烦。可是母亲的回信言辞严厉,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这也在意料之中,谈璓不想与母亲闹得太僵,又知她心软,时间长了,见他并非一时兴起,亦或是燕燕有了身孕,终究是会答应的。
这些话,他想不能告诉燕燕,她心高气傲,又自食其力,所思所想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于成亲似乎无甚向往,就是情浓之时,也不提名分的话。若是知道母亲不待见她,很可能也不乐意成亲。
还是等到母亲同意,再编一番好话来哄她高兴,落个皆大欢喜的结局罢。
燕燕不知他有这样多的心思,恨恨道:“我没想到她这样蠢,以为算计了我,他们便能称心如意?想得美,大不了我杀他们灭口。”
谈璓点了点头,微笑道:“是了,他们不知道你有多厉害,知道了,绝不敢算计你。”
这话燕燕爱听,伸手捉住他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道:“你这样,别人不知怎么说你呢。”
谈璓不以为意道:“让他们说去。”
燕燕笑了笑,道:“那香囊是彩云给我的。”
她与朋友吃酒,少不得叫两个粉头陪酒,玩笑间,彩云便将那香囊塞到了她的袖子里。
谈璓甚是歉然,道:“我不该误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