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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兆见状问:“师弟带着别的女子出去,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钱书瑶还真没往心里去:“他若是想出问题早就出了,等到不宋菊儿这里。”

“你倒是相信他。”唐兆实际上也困了,毕竟昨晚找了一晚上徒弟,但是他这会儿又有了新的恶趣味,他想看钱书瑶吃醋,师弟走了弟妹不应该这么淡定啊。

钱书瑶让他失望了,不但没吃醋,还有点儿小开心,那个一直管东管西手还不老实的人终于出去了,她可以自由自在的玩儿了。

唐兆就想不通了,在他眼里自家小师弟对弟妹那可是尤有求必应,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钱书瑶是真不好意思说啊,贺干昭对她还真是百依百顺,但是有一点不行,不允许她睡懒觉。

以前是贺干昭是喜欢哄着她多睡会儿的,尤其喜欢看她睡得似醒非醒的样子,只要不需要早起请安的时候,都会让她多睡一会儿,但是上一次偷听了她和甜果说话之后就变了。

那日贺干昭一夜未能入睡,第二日就直接把甜果叫进书房问了几句话,从那以后,钱书瑶为数不多能睡懒觉的机会也没有了。就郁闷加扎心。

唐兆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感觉自己还不如不问,这就是小夫妻之间的情趣吗?他作为一个没有家室的人,体会不到这种烦恼,感觉自己的头顶上似乎又长出了那双毛绒绒的耳朵。

为了防止自己再受刺激,唐兆决定放弃让弟妹吃醋这件事,转而去找小徒弟玩儿。

小徒弟表示他要安抚受惊的马,没时间陪他说话。

唐兆不乐意了,怎么着?一匹马还能比亲亲师父重要了?而且这马怎么还能老受惊呢?

作为刚才被他挑拨失败的人,钱书瑶幽幽的说:“小尧儿只是不想搭理你,给你留点儿面子说的委婉了一些而已。”

唐兆做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悲伤样:“徒儿,她说的可是真的,你是真的不想搭理为师吗?”

小徒弟没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唐兆捂着胸口,所以自己为什么要出来呢?好好在龙脉呆着不好吗?作为一个守护者他就不应该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