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苏整个脑袋有一股凉气倒流,睁大了眼:“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温萩年一张猥琐邪恶的脸放大了开:“我干什么,我要讨回一点报酬。你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当初要没有我,你以为凭你那个瘸腿老妈,能把你养这么大,这么白白嫩嫩健健康康的吗,啊,你现在倒好,长大翅膀硬了,就想把我这个养大你的恩人,撇的干干净净,一脚踹开是吧,别想!我今天,就是要讨回我应得的--”
温萩年说话的过程,温苏没有停止挣脱,可平时个子瘦瘦小小的男人,力气到底是比一个女人的大,温苏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恐惧不禁袭上心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还是你法律上的女儿!”
温苏企图用这个唤醒温萩年的良心,可哪只这样更加剧了温萩年步上歪途的心思。
“你说的没错,我辛辛苦苦替别人养女儿,养到这么大,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
温萩年粗鲁的动作,将温苏的衣领猛然车裂,露出了雪白的脖颈,令狼性大发的男人绿了眼:“还是这么白,还是这么嫩-”
温萩年颇为惋惜的唉了声:“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身子,你当初就应该让我先尝鲜的!”
温苏惊惧的望着温萩年甩到她脸上的一巴掌,还没复神,男人又是凶狠的一掌甩下来,嘴里谩骂道:“你居然背着我,和男人私自跑了,做了别人的老婆也不通知我一声,你这个不孝女,嗯?吃里扒外的东西,宁愿便宜外面的贱男人,你说你该不该打,该不该打?啊?”
“浪女,你这浪女”
温萩年一边骂,一边下手粗暴,温苏除了承受皮肉疼痛,更多的来自内心的恐惧,在她眼前的,已经俨然是一个实实在在发了狂的疯子,变态,一个毫无理智的魔鬼,她怕今天自己逃不过劫难了--
温苏重重闭着眼睛,眼泪从眼眶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老天,求你救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趁着男人解开皮带,温苏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虚软的手脚就那样逃命似从床上摔了下去,沿途一路滚爬向门边,只是在后面观看的温萩年,享受这一过程似,直到温苏到达门口,他才悠然的走过去,拉上了门板,一声得逞的淫笑,温萩年俯下身,将温苏趴在地上的身子,单脚被由地面拽向房间里头,那一瞬间,温苏的神经知觉,就好像夜间被凶残野兽抓进了洞穴,迎来濒临绝望的黑暗-
“你跑啊,你跑啊,你再跑啊”
随着一声声数落,男人手上的皮带同节奏落在温苏身上,一下,加重一下,似要打出皮开肉绽的形态
温辛露在外面焦心不已-
老爸怎么这么大动静,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