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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梓从纷杂的夹杂着各种闲谈中整理出事情原委。

商会会长当初也算是站在支持医院的立场,甚至投资了不少钱。作为他的独子,也很配合地跟着来了套全身检查。

结果今年这一检查,检查出了问题,说是独子脑子里有个肿瘤,需要动手术。

商会会长虽然支持医院,却并不是打从心底相信医院的技术,而是顺应社会潮流。直白说就是有好处。给人脑子开刀这种事,闻所未闻,他怎么可能答应!独子好吃好喝,根本看不出任何毛病,商会会长非但不重视,甚至因此和医院的关系闹得比较僵。

直到几日前,儿子突然失明,各种办法都试过了,怎么都看不好。

商会会长狠狠心,把儿子送到了医院。

医院还是老说辞,得动手术。但现在肿瘤压迫到了视神经,手术风险很大,成功率只在六成。若是不动,活不过两年。

独子决定动手术,说服了自己的父亲。商会会长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赌一场。

结果手术失败。商会会长无法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将所有愤怒都倾注了医院的身上,开始搞事情。

正聊着,一阵喊声由远及近,远处乌泱泱一片人头。

离得近了,岑梓听清了他们喊的口号。

“骗子行医!天怒人怨!”

“骗子行医!天怒人怨!”

“害我亲人!毁我家园!”

“害我亲人!毁我家园!”

“拒绝黑医!严惩刽子手!”

“拒绝黑医!严惩刽子手!”

为首的正是岑梓来的那天被押走的那个行凶的病患亲属,也不知道怎么就给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