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予糯坐下来,笑了笑,“昨天是有点事。”
苏淼点点头,显然还是不放心。虽然温予糯看上去不像是生病,但她脸上的倦容依旧明显。苏淼一下子就自责起来,这都怪他,要不是因为他,温予糯哪需要天天加班?
可除了愧疚,苏淼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心悄悄发生了变化。
起先他只以为自己对温予糯是单纯的欣赏和感激,可昨天温予糯请假了一天,让他心神都乱了,一整日注意力都无法集中。他很想发消息去问她怎么了,可又生怕打扰到她。
一惊一慌之间,他才彻底反应过来。对温予糯,他的心早已沦陷。
接下去的一天,苏淼极殷勤地给温予糯倒水、跑腿,甚至在午餐后给她叫了水果。对这一切,温予糯倒是有一种幼稚弟弟突然长大了的感觉,这让她颇有成就感。
真是不枉费她每天多加好几小时的班。
值!得!
下班后,她没有留在公司加班,而是把工作都带到了医院。
和主治医生聊了几句,了解到林时晚的情况转好明显,如果各项身体指数都稳定了的话,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温予糯松了口气,拿出手机隔着icu的玻璃拍了几张林时晚的照片,发给程渐琛。很久,程渐琛都没有回复,按照伦敦的时差,这个时间点应该正是他忙碌的时候。
放下手机,她专心致志地开始画图三个小时后,她定的闹铃响起,提醒她该回家了。收起笔记本电脑,她下意识抬起左手去揉右手腕。
然后,摸到了粉水晶。
更奇怪的是,平日里因画图而积劳的右手腕,今天居然没感到丝毫酸胀。手腕处甚至还生出些暖暖的温度。
她只当是今天画图画得顺利的缘故,并未多想。
回到家,梳洗完,温予糯在睡前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手机屏幕,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她收回目光,忽视心里生出的一点点怪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