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的窒息感并未袭来,程渐琛只是缱绻地深吻着她的唇,然后倏然偏转方向,从她的唇角辗转吻至她的颈侧、耳垂。
濡湿的触感包裹她耳垂的瞬间,温予糯整个人像漫入汹涌大海中,浮沉全随着他。颈侧像是烧起来一般,既麻又痒,还伴着丝丝痛感
身上衬衫的纽扣被那只很会解扣子的手解了大半,半褪至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牛仔裤,她的腿上触及灼热之处。
她的心脏、眼睫皆为之一颤,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既紧张又隐隐有些期待。
可这时,程渐琛的动作骤然一顿,温予糯不由地皱眉:什么情况?
“家里没有”
暖烫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侧,他贴着她的耳朵,喑哑的声线中带着浓重的恼意,“忘记准备了。”
“”
饶是好脾气如温予糯,在这种时候也是真的很想骂人。她紧拧着眉,扯了扯嘴角,气得推了推他,气息不稳地轻声开口:“那你快去买。”
可程渐琛纹丝不动,“我缓一缓。”
“”
大约15分钟后,温予糯感受着他身上并未消减半分的体温,抿抿唇试探地问:“你确定缓的过来?”
程渐琛眼中猩红一片,唇碰了碰她的锁骨,深吸一口气后撑起身子快速扯过薄被裹住衣衫半褪的她,启唇沉声说:“等我。”
主卧的浴室里水声响起,温予糯亦躺在床上平复乱了的心跳和呼吸,等她逐渐冷静下来后,淅淅沥沥的水声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
她不禁失笑,扣好衬衫纽扣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浴室外。
“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