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请”字被高垣说出了滚的气势,但那些人看了看他,却没照做,眼神只盯着钟情,毕竟,出钱的金主在这儿,他们得敬业。
钟情抬了抬手,包厢里人很快走光,只剩高垣和她两人对峙。
至于罗怡,等她从洗手间回来走到包厢门口就被沈云给劫走了,半点没能亲眼目睹包厢里的好戏。
“说吧,小高总这是又要作什么妖?”钟情挑眉,无论是语气还是姿态都极不耐烦。
高垣来时气势汹汹,这会儿面色同样又凶又沉,只可惜被他关注的人既不在乎也看不进眼里,徒留他一个人站在那里,跟门柱子似的僵硬。
钟情从沙发上起身,越过高垣,气势万钧的将包厢的门甩上,动作传递出的情绪和刚才开门的人如出一辙。
“现在包厢里就我们两个,所以,也别怪我说难听话了。”钟情姿态高傲,语气刻薄,“高垣,虽说我们两个从前是有过那么一段,但是我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交易关系,你心知肚明,当初分开的时候大家多体面啊,结果现在呢,你是白月光到手了,又舍不得红玫瑰了,想要脚踏两条船让我陪你再玩什么地下情人,也要看看我肯不肯给你这个面子!”
“显然,我人虽然爱钱,品性倒还没低到谷底。”钟情嗤笑,“很不幸,我没有犯贱去做第三者的爱好。”
“钟情!”高垣厉声叫她。
钟情挑眉,姿态与言语间俱是难掩的怒火,“怎么,这会儿舍得开口不装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