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锲而不舍。
她认命地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
“喂。”
“犬犬?”
听见她声音,那边的人格外惊讶,以为打错,确认一眼备注,“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感冒了吗?”
“……没。”苏从意清清嗓子,作用不大,放弃,“有事找我?”
电话里的阿雪嗯一声:“西宛这边的戏份拍得差不多了,还剩一art外景准备留到最后。所以剧组明天要回云昌了,今天晚上张导在醉仙楼请客,特地通知我邀请你,一定要过来哦。”
怎么可能拒绝甲方爸爸的邀约,苏从意打起精神问了时间,答应。
阿雪又关心她两句,挂断电话。
订好闹钟,设置免打扰模式,苏从意枕着海绵宝宝玩偶很快入睡。
也许是连着几天不挨床,这个觉睡得并不踏实,颠三倒四做了许多梦。闹钟在床头柜上响起时,苏从意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睡着过,头更疼了。
但还有一个约要赴。
在床上赖了会儿,她以最快地速度爬起来洗澡化妆换衣服,没精力再挤地铁,用a在网上约了车。
临走时她看向对门。
邻居家房门紧闭,主人不在。
……都一个星期了。
苏从意按下电梯键,故作漫不经心地回头又瞄一眼,纳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