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嘶一声,捏着刹车,低头前后看了看脚踝,也没有肿的痕迹。
应该是翻墙时落地没有踩稳。
她试着又往前骑一段,结果一动就疼。索性放弃,下来推着车走。
公交车在前方站牌停下,有人下来,原地站着没动,转头望向身后。
苏从意有所感知地抬起头,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和少年四目相对。
陈听晏朝她走过来,在她跟前站定,手揣在校服外套的口袋里,垂下眼看向她右脚,语气平平地问。
“你脚怎么了?”
没想到他会在车上注意到自己,苏从意试探着转动一下,又嘶了声。
说:“可能崴到了。”
话音未落,眼前的人突然蹲下身,单膝屈起,伸出的右手隔着白袜,松松握住她细瘦的脚踝。
踝骨贴上干燥温热的掌心,苏从意心跳陡然漏掉一拍,惊讶地低头。
看见陈听晏后颈翘起的黑发,衬得脖颈皮肤很白,一节棘骨微微凸起。
毫无来由的。
她回想起那天在阁楼里,撞到陈听晏换衣服,少年那对清秀漂亮的蝴蝶骨。
“……”
陈听晏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