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虐吗?”她哽咽着问。
陈听晏闻言,想了想,慢慢开口:“其实这种悲剧手法很常见,伏笔埋得也不深,稍微推测一下就能猜出那些信不是男主人公寄的。”
“虐点也不合理,火车不是单反玻璃,不该出现一个人看不见另一个人的情况,到这里就有点强行be了。”
苏从意:“……”
好好的一部电影,被他剖析的好像道证明题。
“可是女主当时在哭啊。”苏从意忍不住小声反驳,“她低头的时候看不见车里的男主也说得通吧。”
陈听晏:“但造成两人分开的原因,从逻辑上推,也挺单薄……”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这人真的太煞风景,苏从意一把抢走他手里的抽纸,胡乱擦擦眼泪,瓮声瓮气地嘟囔,“电影不就是要艺术效果和戏剧效果吗,为什么要追求完美逻辑?这样显得你好冷血哦。”
她只是随口吐槽,却没注意到话音一落,旁边的人整个僵了下。
搭在椅背上的手指骨蜷缩起来,陈听晏抿直嘴角,沉默地收回视线。
be美学后劲太大,直到出了电影院,苏从意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
天色深了,影院附近的小广场被各种商贩小摊占满。榕树底下有个卖透明塑胶气球的,缠绕着小灯线,按开光就会亮出一串串细碎的光。
苏从意路过时多看了两眼。
安静跟在她后面的人停下脚步。
“老板,一只要多少钱?”
老板摆摊很少女,长得却很壮汉,摇着大蒲扇乐呵呵道:“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