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从意不置可否。
她将钥匙放进衣兜里:“你在国外的时候,经常会回来住吗?”
反正也被她知道了,陈听晏索性全招:“不是。一年也就两三次。”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苏从意转头看他,“你肯定知道我在西宛大。”
前面就是巷口。
陈听晏慢慢停下脚,没有说话。掉落在锁骨窝里的那瓣紫铃花贴着皮肤,微微发痒。他把花瓣拿出来,缓慢揉碾,紫色花汁染上白皙的指尖。
沉默半晌,他笑了一下。
“我是知道你在哪儿。”
男人放慢语速,声音清沉温和,“但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见我啊。”
他其实去了。
很多次。
隔着人群和窗玻璃,她没看见。
喉间酸胀又开始上涌。
苏从意匆匆收回目光,瞥见路边被花叶遮挡的石台,转移话题。
“诶你还记不记得这里?”
她伸手拽了把枯萎泛黄的花枝,笑着说,“当时除夕我给你打视频,你没有回家,超可怜地躲在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