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趋尔终是沉声问道:“你可有解毒之法?”

“自是有的,陛下中毒未深,轻易便可拔除。”

“那倘或朕要你不必解毒,只须延缓几年毒发时间,可能做到?”

“这个……也是能的,可陛下……”

“按朕说的做,此事到此为止,不得外传。”

太医不明就里,只应声后便退下。

可他前脚方出了择云殿,后脚顾趋尔便传了燕鸣湍。

——“除了他,经手此事之人,不留活口。”

今上目光落到张恭身上时,后者简直两股战战,可天子终究高抬贵手,只是面无表情道:“烂在肚子里,否则你知道后果。”

“是,是!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张恭连连叩首,却又不得不问道:“那这套碗……”

又是一阵压抑到令人窒息的岑寂。

“继续用。”顾趋尔道。

——

“阿阅,”顾趋尔闭上眼,亲昵地贴在卫寒阅的颈侧道,“你可有什么心愿?”

“怎么,你想为我实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