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发言名额,如果不出意外,一个应该会在校学生会会长、校团委的学生副书记中产生,连校社联主席都还差了点意思。而另一个,就看y大负责承办会议的领导如何拣选了。

现在才是院内报名阶段,袁皓当然不会傻傻去问万一自己连第一轮投票都通过不了该怎么办。

投票权在学生手中,而计票权却完全被院领导把持。投票投成什么样不要紧,反正最后出来的票型由领导们说了算。

“我很清楚。如果不是雷浩,我哪里能入得了邹院长的眼。要不是雷浩抽光新媒体中心的经费,逼得前主任中途辞职,这个主任本来也轮不上我来当。”

在短短相处中,袁皓的识趣是他给助理留下的最深刻印象。

助理自认幽默地说:“那你可得好好谢谢他,给他多上点供,逢年过节祭拜祭拜。”

“……”袁皓有些反感他提及死者的态度,却未表露在脸上,而是转移了话题,“发言稿需要我自己来写?”

“不用。”助理伸手摸了摸邹院长在时他一直想碰却不敢碰的古董花瓶,“发言稿我会提前给你,你只需要通读几遍,保证正式发言时自然顺畅就可以。”

他话锋一转,“这个花瓶是邹院长的侄子送来孝敬他老人家的,市价五百多万。你觉得怎么样?”

……

今天是网球社全体体能训练的日子。

汗水如断线的滚珠,一刻不停地自袁皓颊边落下,把额间的发带浸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