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生怕又要余生皆假期,对不该看不该听的一概当没看见没听见。
他嗤笑一声松开手:“不过,这可真是笑话。从来都是其他女人意淫我,我倒不知道我还需要强迫别人。”
黎珂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满脸写着警惕。
这套姿势和表情一直保持到傅百城别墅的床上。
陈秘书把她一路的表现都看在眼里,搬完两个沉甸甸的大箱子,他找机会隐晦地对傅百城进谏:“老板,这种事不能只顾着您自己舒服啊,也要多考虑考虑黎小姐的感受。光凭蛮力是不行的,技巧也很重要,多多总结经验,都说四两拨千斤……”
斤还没斤完就吃了傅百城一巴掌:“经验你个头!我根本就没有!”
“……啊?”陈秘书给他打得一懵,单手捂脸迷茫地,“您不是有一个……”
傅百城皱眉:“有什么?”
陈秘书语未出,先看了黎珂一眼,她像躲在兔子洞口的小兔子,时不时警觉地朝这里瞥过来。
“没有,您什么都没有。”陈秘书又是使眼色又是打暗号,压低声音悄悄说,“我明白,不能当黎小姐的面说这件事。”
黎珂竖着耳朵,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傅百城更加迷惑:“你在说什么?”
陈秘书把他的疑问句当作心照不宣的装傻:“我明白傅总,我都懂。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请您相信我,已经有进展了。我调查到她最后一次被监控录像拍摄的地点……”
他含糊地说了某家市中心五星级酒店的简称。
正是傅百城和黎珂那次不太愉快的初遇发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