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委屈的?”傅百城打断他,“我是替我的飞机感到委屈。”
“……”幸。
他甚至还叹了口气,“它载客的等级越来越低了,怎么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往上坐。”
聂子旸咬咬牙:“傅先生,我是迫于形势才剃光头的。”
“你爱剃不剃,我不关心。”傅百城似乎此刻方恍然大悟,“别误会,不三不四的人不是针对你。”
聂子旸快要被他气晕:“那是针对谁?!”
傅百城直接把电话挂了。
“……”去他妈的!
聂子旸向农林上路警务室请了两天事假。
光头大哥蔑笑着看了他一眼:“有事?有什么事?你妈的你才来上班几天……”
“我妈死了。”聂子旸温温的目光冷下来,“多谢你惦记她老人家。”
光头:“……”
十一月一股阴风忽得吹入警务室,冷得他锃亮的光头一个激灵。
冷凝的氛围忽得被一个报警电话打破:“喂?农林上路警务室。”
话筒里传来焦急的女声:“110吗?我和我男朋友被偷了!肯定是在地铁上被扒窃!也可能是在烤肉馆!还可能掉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