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想起不久前才从黎珂处白嫖来的y大历年专业课真题,更是悲从中来,“老娘考研要是再考这所破烂学校,老娘姓氏倒着写!”
陈澍好一通安慰才哄好王紫,送她回图书馆复习去了。
黎珂则孤身坐上地铁,驶向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目的地。
据倩文所说,高层宿舍楼的住户不是没有投诉过。
向市政厅投诉,市政厅推脱法律没有明令禁止双休日和法定节假日施工,不归他们管。向派出所报警,派出所只会说已经勒令整改了,勒令足足七天整改了个寂寞。
若非她用上通报疫情那样的激进手段喊停施工,那些饱受噪音困扰的学生们也许就此沉寂下来,彻底忍气吞声。他们的痛苦无处倾诉,诉求亦无人倾听。
凡有不公之处定有反抗者,如今的一切总要变的。
她绝不能止步,更不会妥协。
广州第二次尝试入冬。
西风凛凛,一夜便吹白了人间的荒烟和蔓草。
一份跟踪报告摆在陈澍办公桌上。
官太太私下小聚。散会后,傅百城的母亲和高官遗孀两人被拍到同车密谈的画面。
前些日子他的注意力一直聚焦在何霜身上,对那老女人疏于防范。从通讯记录和账面流动来看,她最近的确不大安分,不停和投资人联络,大笔大笔的进出账流向可疑。
曹司令死了,可他手里理应还捏着一份致命的文件。既然何霜出师不利,他便派那老女人帮忙料理,不想再次得到“没找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