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睁开了。

魏叔文带着一条浩荡的长队站在门外,对休息室里的两人微笑示意。

傅百城冷冷地一句:“诸位院长好像有话要说?”

这就是傅百城的垂死挣扎?陈澍的右眼皮奇异地胀痛了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都想做最后的摇摆,甚至有个人忍不住殷切地望着陈澍,单脚出列:“吃……”

奈何连“en”都没能en出来,魏叔文根本不给他们任何观望的机会,大声宣布:“我倒戈了。陈校长,我要向社会揭发你在医药投标会期间的舞弊行为。”

“哦?”陈澍嘴角一抽,威胁的目光扫向其他人。

魏叔文替他们抢答道:“很遗憾,不止我一个人,他们也都倒戈了。陈校长,人偶尔也要做一两件正确的事,真不好意思。”

距离广州城两起血案二十周年的冬日,上午十点过零一分。

聚光灯闪光灯连成一片,灯海浩瀚,唯独日光昏汶。

傅百城在主席台上清了清嗓,“天”还没说出口,只见陈澍从观众席前排突然拔地站起,三两步冲了上来:“不好意思了小傅总,他们心急,出发得比约定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