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露出一抹凶狠的表情:“昊哥,要把五少爷做了吗?”
那语气听起来就不像好人。
周成昊没好气的踹了他的椅子一脚:“这小子刚把周成墨弄进去,你猜我动了他我还能活多久,这才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蛋。”
那司机倒是一脸的不忿:“老爷子也太不公平了,集团的事你处理的最多,替他干了多少的脏事才把集团洗干净,最后还要替五少爷做嫁衣,要不我把他弄了,你就当不知道,多少替你出口气。”
“你那是替我出气吗?”周成昊反问。
司机回答的倒是挺实诚:“怎么不是啊。”
“阿忠啊。”周成昊叹了口气,“你要是看不惯你昊哥我呢,你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想要弄死我。”
他们周家兄弟姐妹五个,也就周成墨一个蠢货,一直看不清老爷子到底疼谁,整天做着继承家业的春秋白日大梦,最后被周逢秋一个电话给收拾进了监狱。
这次来江城,本来就是周德陈让他来的,如果真动了周逢秋,他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走出江城都另说,别人家勾心斗角非死即伤,他们家的太子爷早就内定,剩下的不过都是些磨刀石而已。
所以他不光不能动周逢秋,还要老老实实的把事情办好,这其中的辛酸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倘若周逢秋在刚上车的时候没有给他扔那一袋子钱和金条的话。
阿忠不说话了。
直到车停到顾家的别墅门前,他都没再开口。
周逢秋卡点般自己醒了过来,他的眼中一片清明,伸手打开车门下车,在关上车门的时候扔下一句:“你这司机技术不错,就是话有点多。”
周成昊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拉下来墨镜直视周逢秋的双眼:“是吗,我这个人就喜欢热闹一点。”
车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上,周成昊坐了回去重新开了盘游戏,他熟练的用口香糖吹着泡泡,含糊不清的跟阿忠说:“瞧见了没,你家五少爷精明着呢,他坐在我车上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