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x!”
边野的瞳孔开始剧烈震动,颤抖的手指不自觉地向着贝斯靠过去。
ta也笑了起来,关掉麦克风轻声道:“欢迎回来,ax。”
就在手指触碰到琴弦的那一刻,冰凉的触感通过皮肤的敏感神经瞬间传到大脑,仿佛是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开,边野的手指如同触电般瞬间缩回。
“对不起。”边野抬起头,有些愧疚,“ta,对不起,我已经弹不了琴了。”
说完,边野头也不回地走下舞台,离开了音乐节场地,只留下ta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高处上。
……
边妈妈看着单星星手臂上的纹身,半天说不出话来。
在她半个世纪的人生中,见过不少执着的人,而这样的人无一例外都具有十分强大的破坏性。而现在,她实在有些拿不准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到底有没有破坏性,又有多大的破坏性?
边妈妈斟酌着开口,语气尽量温和:“星星啊,你这么年轻怎么就要吃药呢?你是得了什么病啊?”
单星星道:“我得的是二型糖尿病。”
“哎呀,真是巧了!我也是二型糖尿病。”边妈妈一拍手,一副找到了知音的模样,继续不动声色地发问“但是,我看你吃的药怎么和我的不太一样啊?好像比我的多了好多种啊!”
单星星扯开嘴角,无奈地笑了笑:“我是老病号了,已经吃了好几年的药了,身体产生了耐药性,必须多种药联合在一起吃才能勉强控制住血糖。”
“那你可就辛苦了……”边妈妈一边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一边把问题转移到自己关注的点上,“难怪你要弄这么多吃药的工具。”
单星星垂下眼睑,纤细的睫毛颤了颤,仿佛难以承受某种惊人的重量:“不这么弄不行啊。如果不好好吃药的话,我就没有未来了……”
没有未来?
什么问题这么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