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日在庆云寺外,看见楚家的马车,才晓得原来当初的糯米团子都长这么大了。
只是,似乎还是那么容易哭。
魏铭想着这些事的时候,脸上少见的多了些暖色,似乎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直到听见宣帝叫了声他的名字,才重新换上了原先的表情。
“庆云寺的事,朕今日也乏了,各位卿家只管和魏掌事说就是了。”宣帝从龙椅上起来,也不管下方大臣如何反应,只管往外走了。
只留下一屋子的大臣和魏铭面面相觑。
一时间这些大臣也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他们今日来状告东厂,也是和这群阉宦过不去。
大臣们觉得魏铭虽不是东厂的人,但是平日里也和东厂来往密切,如今把处事权交到魏铭手头,岂不是公然包庇东厂了?
“皇上糊涂啊!”吏部尚书季大人忍不住叹息一声。
群臣听了,也皆是无可奈何。
魏铭倒是转头看了一眼那位季大人,似笑非笑地说了句,“皇上的决断,季大人还是少想多做为好。”
季尚书出身清流世家,哪里听得魏铭这话,指着魏铭的鼻子斥骂,“东厂这群阉狗,在外横行霸道,污了皇上的威名,今日还伤了皇亲,如此罪过,此时不罚,还要等到何时!”
然,纵使季尚书言辞再激烈,魏铭也不过是站在他面前,微微眨了下眼。
面色却已然冷了下来,“季尚书怕是还不明白,东厂听命于皇上,是皇上手头的利器。要动东厂,莫不是藐视皇威?”
季尚书听了魏铭这话直发抖,“你!你!皇上也不过是受了蛊惑!皇上啊!您到底什么时候能看清东厂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