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静静观望着,这东厂未来会是怎么一般气象。
第二日,魏铭便回了宫。
宣帝昨夜和司天监的人聊了半夜,也是刚醒时听身边的小太监提了一嘴。
前段时日,司天监的人便上了折子,列了好几件不详之事,有关于南边的水患,北边的战事,甚至连京中官员的生老病死都能料准一二。
他刚开始没在意,直到后来一件件成真,心里便在意起来。
前些天召了司天监的人来,却听对方说,自己龙气渐弱,恐遇大劫。没成想第二日起便开始头疼,也因此开始催促起丹药之事。
昨夜又与司天监夜谈,从其口中得知东厂恐生异象,有大不韪之心,更是让他一阵夜都没睡好。哪知一醒来,听说了东厂这事儿。
回想起来,他刚即位的时候,便十分依仗东厂,使得那东厂的老家伙越发不知分寸,渐渐便有了嫌隙,后来又因为新建了东银卫的缘故,分走了东厂提督手里的权力,使得他成天在自己耳边咋咋呼呼的,心生不满。
宣帝早就因着这事儿头疼,昨夜又刚得了司天监的提点,未等魏铭来见他,他便主动召魏铭过来议事。
还不等魏铭叩拜,便主动提起,想要寻个由头将那东厂提督的位置交给魏铭。
魏铭今日进宫本就是这个打算,毕竟如今他虽入了东厂,却到底还是受制于人,帝王之心难测,那位置还是早些拿到手为好。届时,即使宣帝怀疑起了长生丹药的真假,自己手握东厂势力,也能有几分底气。
只是自己主动筹划,和别人送过来到底还是有些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