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这段日子朝廷上下出京办差的人之中,至今未归的, 恐怕就只有吏部尚书季大人一个了。
季大人原是保皇党,当初是魏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动来支持当时还是恒亲王的摄政王。
但他为人刚正不阿,为官清廉, 在新皇登基,摄政王执政之后便鲜少参与朝中之事,前不久还听人说,这季大人准备告老还乡, 安享晚年。
“你可知道,你先生的那位旧友是何身份?”魏铭问安平。
说起这个安平倒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是一位姓季的老先生,在朝中做官多年,很有声望。”
魏铭点头,便将季大人的身份解释给安平听,又感慨说,
“你的那位先生既然和季大人是故交,想必也是德高望重之人,有他教导你是你的福气。”
他先前便听央央说过安平给她写那些话本子的事情,他也抽空看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对于安平这个年纪来说,的确算得上不错。
安平自小便跟着先生学习,除了母亲外,最尊重的就是这位先生,
“这次我敢只身来京城,其实也是受到先生的鼓励,不然我还真的不敢来呢,也就找不到哥哥你了。”
魏铭知道他从西南一路过来,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终于像是一个兄长一样,怜惜的揉了揉弟弟的头,
“以后凡事都有哥哥在。”
许久未感觉到亲情温暖的安平被魏铭这么一说,便充满了安全感,挺起腰杆也懂事的跟哥哥道,
“我也会努力给哥哥分忧的!”
魏铭听见他这般说,情不自禁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