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筱筱涨红了脸,瞪他一眼,转身就走,可是门口的锁怎么也开不了。

她小脸的愤怒转过身:“开门!”

男人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然后好整以暇的坐上沙发,目光有些森冷的意味:“去做饭。”

蛤?

脸上一懵逼,什么鬼?

“我为什么要给你做饭?你自己不会动啊?!”贝筱筱声起气来也是很有骨气的。

男人已经没再看她,而是动作优雅的取过桌上的一份文件,斯条慢理的翻看着,那副样子,还真若有其事。

贝筱筱真的快被折磨疯了,好好的,她是怎么遇上这个神经病的?

男人好整以暇的坐立,虽然没看她一眼,但贝筱筱还是从中看到他身上那股子气势颇有着:今天你不按照我说的来,那就别想走。

脑门上出现一个“井”字,她忍……

从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看,贝筱筱感觉这个男人就是,专制,有病,阴晴 不定!

她忍了忍,再忍了忍,不能硬碰硬,万一这个变态的禽兽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怎么办?而且她心底这么好,要关、爱、智、障。

对,就冲着关爱智障这个,她也不应该跟他计较。

她怒气冲冲的走到厨房,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宣示她的不满!

而从头到尾,客厅竟然也没有一点声响,他都不心疼自己的锅碗?

贝筱筱翻个白眼,她可不敢真的把它弄碎,到时候这个挨千刀的男人脑门一热,又要她赔怎么办?

这么不心疼自己的锅具,他肯定是抓住了她这样的心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