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皱,瞥了一眼床上越发痛苦的小女人,神使鬼差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不使用麻醉。”
“这样的伤口用不上麻醉剂。”或者说她存有几分私心,只不过缝两针而已,痛不死人。
男人眯了眯眼,又打量了两眼床上的小女人,目光隐了隐。
因为此时的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腰下部盖着一块白毯子,白皙的皮肤快要与白色的毯子融为一体,若隐若现的美好起伏弧度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他迷了眯眼,只感觉一簇火猛地从下腹涌去!
想不到这小女人抱起来轻得像没什么肉,看起来倒这般诱人犯罪!
秦慕言竟然偷偷的藏着这么一个尤物,还没有动过!
他嘴角的似笑非笑又浮现出来,为这安静的只有贝筱筱轻呼痛的空间平添了一分诡谲。
“出去。”他对她命令道。
戈雅一愣,“我还要帮这位姑娘穿衣……”
他眼睛一瞥:“你要她这个样子穿衣?”
戈雅面不改色的脸上微闪,她咬了咬牙关:“可是这个样子……”
“听不懂出去?”他阴柔的嗓音分分钟秒杀一切挣扎。
她脸色一白:“是。”
她忍不住往床上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沉思,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能得到主这样的厚爱!
她走出去,拨通一个电话:“邛泓,主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
“女人?很奇怪吗?”那边传来一道理所当然的声音,见怪不怪。
“那个女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