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目不斜视的老人眉头一挑,一股老成持重的威严倾泻而下:“她怎么了?”
那种生疏,完全不像是在对自己祖孙女一样,所以说,刘耘昕虽然很多次都说要回家让自己的父亲撤资,其实她也是没底的。
父亲从小就对她不冷不淡,什么要求基本会满足,可就是少了父亲的亲切,所以两人一坐堂说话,就有点在邢台上宣判一样,恭恭敬敬,生疏亲近。
直到她出嫁那天,身为父亲的他,给了她最大的支助——就是入资贝家!
再后来两人就像陌生人一样,除了过年她回来两次,连电话都是两句话后就挂断,时间长了,打电话的次数都很少。
刘耘昕脸上出现紧张的神色,摇了摇头:“我不清楚,缨缨已经两天没有联系了,她以前都不这样,我怕她出了什么事……”
老人闻言倒还扭头闭上了眼,毫无波澜的声音问道:“贝冯孝呢。”
刘耘昕握了握拳头,接着,满脸苦涩的抬头:“已经在极力想办法了,可是……”
“我知道了。”他毫无波澜的声音打断。
“那爸……”
“我帮不了。”
“什么……”
“你们年轻人的事,还要我这个年过八旬的掺和?我没那精力,你走吧。”
是好是歹,他全都一清二楚,究竟什么情况,他也了解一二。
刘耘昕狠狠的咬了咬牙,忍了许久,猛地站了起来:“爸,那也是你的亲生祖孙女,难道你……”
“我应该做什么?”他眉头都没抬一下,“给你们的投资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