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和徐泽生认识也是因为周卓璟。
有一回周卓璟因为低血糖昏倒在校门口,就是徐泽生把人送去了医务室。
他到的时候,这个人正坐在床边,手抚着周卓璟的脸颊,放肆又逾越。
“恼羞成怒?”徐泽生不甘示弱地回击,“上次你顶替我,在他面前装作救命恩人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
他本来早该有机会认识周卓璟。
全都是因为祁言,说周卓璟需要静养,便带着几个保镖直接将人从医务室带走。
昨晚他无意间问起周卓璟,对方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把祁言当做救他的人。
“那又如何?”祁言被徐泽生按倒在地,仍要嘴硬,“小璟对你只是一时新鲜,你以为你能像我一样永远陪在他身边吗?”
徐泽生沉下眸,没再手软,重重砸了几拳就和祁言扭打成了一团。
与此同时,周卓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说要还给徐泽生的校服,又忘了还。
他暗叹一口气,随手揣进兜里,却摸到了一团纸。
“这是?”他疑惑地拿出纸团,犹豫再三才拆开。
只见皱巴巴的白纸上,徐泽生笔触锋利,龙飞凤舞地写满了“周卓璟”三个字。
周卓璟一怔,做贼心虚一般地再揉圆了纸,塞回口袋,仿佛一切没有发生。
耳根却滚烫得像烧。
隔天清早,周卓璟放好书包,侧头就见祁言的眼尾好像有一块乌青。
“祁言,你这里怎么啦?”周卓璟惊讶地瞪大眼,想要触碰,又担心他疼,只好收回了手,“你和人打架了吗?”
“没有。”祁言撇撇嘴,“摔的。”
“真是摔的吗?”周卓璟有些不相信,“你不会被人欺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