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
“小婳儿,我等了你这么久, 你只能是我的。”
时应婳认识的白如绪,从来都是温柔从容的,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疯魔执着的白如绪, 心中暗道不好。要想办法让他冷静下来, 否则,难保他一会儿不会兽性大发。
“如绪哥哥, 你冷静一下。”时应婳咬了咬牙,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只要你能做出令世人震惊的顶级法器,我就……”
“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白寄年冷声打断她, 他用手指描摹着时应婳的五官, 带着薄茧的指腹掠过她明艳的眉眼,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和懊悔, “小婳儿,如果没有见过你发自真心地笑过,我就不会发现,你面对我时,从来都没有开心过。为什么呢?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什么你不能对我真心地笑一回?”
“小婳儿, 我是不是要失去你了?”
白寄年低声呢喃着,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危险,已经从时应婳的脸部,滑落到她的脖颈,还在往下缓慢而温柔地游移。
时应婳心中恼火,面上却微笑着说:“如绪哥哥,你想多了,我什么时候没对你真心地笑过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白寄年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望着她,目光越发冷然:“不对,你对封闲和时老爷子,不是这样笑的。”
他捏住时应婳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指腹摩挲着她鲜嫩如花的唇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么美丽的笑容,为什么不能属于我?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月光如水,时应婳皱着眉头,她不想听这人继续疯下去了。虽然此时天台暂时没人,节目组也没在这安装摄像头,但难保不会突然有其他嘉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