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纵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只留下越王和他隐藏在暗处的侍从,波光粼粼的河面映照着越王扭曲的身影,他哼笑一声:“不知死活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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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殿试。
天气晴朗,姜思思快快乐乐地去接岑沧海出来。
岑沧海很少见到她如此高兴的模样,迈步过来,顺着她的视线往前面看,竟然是黎士杰也出来了。
他语气不由得低了八个度:“你看他作甚?”
姜思思心情很好,随口道:“好看啊。”
岑沧海不由得有些恼怒,但是姜思思视线很快投到另一个学子身上,似曾相识的目光,似曾相识的场景,岑沧海灵光一现:“……你好男子颜色?”
姜思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了,难道你不好女色?”
岑沧海总算回过味来了。
面前这个女子没心没肺,他倒是忘了,只要有一张好皮囊就能轻而易举吸引她的注意。
他当初不也是看穿这一点,才把握住她的弱点吗?
姜思思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边驱着马车往前走。
岑沧海道:“你倒是高兴的紧。”
姜思思说:“任谁要干大事,都会高兴的。”
岑沧海敏锐提取关键词:“大事?你做了什么?”
姜思思摇头晃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