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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什么情况,以前你不都九点之前到吗?”温意诚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敞开的外套露出里面短款的白色毛衣和黑色长裤,极简的搭配让他的气质显得干净利落。

“有点事儿。”洛莹回完老板的话,转而朝着陶颂尔道,“不好意思啊,颂尔姐姐。”

第一遍叫出口后,后面就能越来越轻松自然。

“没关系,吃早饭了吗?”陶颂尔提起袋子,“我这还有蛋糕。”

“还没有呢。”洛莹看着陶颂尔的眼睛在发光。

她着急赶过来,连口水都没喝,用饥寒交迫来形容也不为过。

陶颂尔把袋子递给她,像是在看自己的妹妹:“今天出门比较晚,只剩巧克力味的。“

洛莹把蛋糕拿出来,还没吃就开始咽口水,仿佛已经闻到蛋糕的香味。

在陶颂尔的记忆中,她对公司的人员记忆是除温意诚和洛莹外的另一个女生,公司目前已到人数是包括陶颂尔在内的三个人。

想起温意诚的弹性工作制,即便是研修并有人力资源管理工作经历的陶颂尔对于此也是闻所未闻。

洛莹吃着蛋糕给陶颂尔指了个办公桌位,陶颂尔过去,眼前的一幕让她整个人变得沉默。

这种沉默不单是指语言上的,而是一种从内到外的。

陶颂尔提着上万的包,看着桌面的脏乱,有些不忍将包放下去。

“有抹布之类的东西吗?”陶颂尔压抑住内心想辞职的躁动,露出看似平静的微笑。

仔细观察,其实应该能听出里面的抑制和咬牙切齿。

讲真,被工作锤打多年,她自认为心境已经修炼到至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