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啊。”陶颂尔听着有趣,“我们学校以前可没这个。”
“不重要,不过是一个□□罢了。”温意诚直言不违,“评价好点顶多对教师评优或者应付上级有那么一点点作用,实际上分数高或者分数低也不会对教师的教学改善有多么大的作用。”
真正在钻研改进教学方式的,早就在平时和学生的互动中不断在总结创新了。
陶颂尔和温意诚边吃边聊,后来在典礼快开始前五分钟结束。
桌上还剩了点东西,温意诚提出打包,带着去了大礼堂。
陶颂尔打算回家,出校门的路有一段和温意诚顺路。
两人一起走了一段距离,后在大礼堂门口路边分别。
温意诚进到门口,遇上几个同学,几人一个照面,大学时相处的默契展开。
他把打包剩下的烧卖包子分给其他人,得来几句‘父与子’之间的感恩对白。
父与子之间,当然是给吃的那个是爸爸。
在门口解决掉早餐,温意成几个到礼堂内找位置坐下。
周年典礼的主持人是学院现在学生会的,还是个大二的学生。
温意诚没怎么在意,至于讲的什么更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对他来说,在校生和已经脱离学校进入社会的人来说,就像是隔了一层壁垒。
好比大人看小孩儿的心态,除非是与自己联系紧密,否则真没关注的必要。
温意诚将羽绒服的帽子扣在头上,拉链拉到顶,脖子和脸缩在衣服里,礼堂内众人呼出的二氧化碳和台上校领导的话令他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