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得到,表面是一家公司老板的温意诚,私底下还要找兼职才能维持公司的日常开销和员工工资的发送呢。
对面温意诚的小姑姑可能是在忙,没有立即回复他的消息。
快下班时他才收到回信,温意诚看了一眼,表现得波澜不惊,反倒是出门时正好和陶颂尔的通同行让他的心情更轻松一点。
两人已经习惯了一起坐电梯下楼和到马路边的一段距离,不过今天刚走出写字楼的大门时,陶颂尔停下脚步,直言自己要到对面的花店卖花,所以要走不同的方向。
“是上次你买过的那家花店?”温意诚裹着一条藏青色的围巾,深色系的穿着和陶松尔看上去极为登对。
“是的。”陶颂尔合拢已经扣上的毛呢外套,将自己紧紧包裹住。
s市的气温变化无常,在冬天里平均6c的气温下,还上下10c之间跳跃,甚至有时候天气预报里的气温也与第二天的气温相差甚远。
不在当下的时间段,你永远不会知道实际气温是多少度。
“上次买的花已经快枯萎了,我就把它们做成了干花。”陶颂尔的脸被吹得生疼,昨晚天气预报说今天是晴天,风力属于微风。
因为听信了天气预报的报道,她就没戴围巾,结果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先去花店了,明天见。”陶颂尔想快点离开这个露天的环境,赶紧到花店把花买了,顺便还能避避风,让自己暖和暖和。
“走过去也得几分钟的时间。”温意诚取下自己的围巾,“我车就在附近,这个你将就一下先用着吧。”
陶颂尔脸冻的僵硬,一时间没办法做出生动的表情,她嗯的一声,拖长音调。
“你身体还在恢复,不要把自己冻坏了。”温意诚记得她当初提到过的生病的事,就算陶颂尔说自己回恢复得已经差不多了,可在他看来,依旧是虚弱的,需要好好保养才行。
“谢谢。”陶颂尔从温意诚的手里拿过围巾。
“我先走了。”温意诚垂下手,低头看了看陶颂尔。
“好。”陶颂尔紧攥着围巾,道,“我明天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