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不肯起：“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甄苏苏无奈摇头，却在下一秒顿住，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被匕首戳出个洞。

十一特别兴奋地说：“王上，不会很疼，我在匕首上抹了麻沸散，还有克制灵力的药物。我不会伤害你，好好睡一觉，等再睁开眼，我的王上真正回来了。”

甄苏苏想要去摸双肩包里的符箓，药力发作得厉害，还没够到符纸，眼前一晕，栽了下去。

十一接住她，朝王宫内走去。

几日后，树林里吃饱喝足睡大觉妖族们感受到了什么，同时睁开眼睛，看向王宫的方向。

“王上的气息，是王上回来了。”

万妖同时向王宫的方向前行，自发地站在宫殿外朝拜。

殿内，她从贵妃塌里醒来，像往常一样，喊人来伺候：“十一。”

屋外的人推开门，望着面前的人，她穿最简单的鹅黄色丝质睡衣，慵懒的眉眼，跟记忆中的王上一模一样。

十一放下手里的托盘，单膝跪地，捧起她的玉足：“王上，地上凉。”

脑海里涌入许多记忆，她揉了揉太阳穴，想要减轻痛苦。

见状，十一着急：“王上哪里不舒服，我来替你看看。”

她眉梢一扬，掐住十一的脖子：“虽然你曾经为我剖丹，但是也在我对你卸下防备的时候，向我捅刀，十一，我以后再也不会信任你，不想看见你。”

十一脸色迅速灰败：“王上想要把我赶出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