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窸窸窣窣，十一又半跪到她面前：“王上。”

甄苏苏还记着插刀之仇，没看他：“起来吧，别老是跪着，我不喜欢。”

十一起身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好像做错了事的孩童一样，等待着训斥。

甄苏苏找了个木椅坐下，拿手肘支撑，歪着身子：“我以前是不是rua过你的尾巴，还可以给我看看吗？”

十一眨着清澈的眼眸，顺从道：“可以。”

看见那条不输给白狐的蓬松白尾，勾得甄苏苏心痒痒，特别想rua一rua：“我能摸一下你的尾巴吗？”

十一眼眸眨了眨：“只是王上的要求，十一永远不会拒绝。”

甄苏苏抬手去rua了一把，触感超好，蓬松又光滑，只是掌心的白尾巴升温得厉害，掌心一烫。

十一咬着嘴唇，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耳根处红了一大片，整张脸透着粉色。

在触碰到十一尾巴时，甄苏苏脑袋里又多了一段记忆，她记起有一次生病，搂着十一睡觉……

禽兽。

“十一，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不用呆在这里了。”甄苏苏几乎落荒而逃，那刻，她感觉自己好像言情狗血文里狗皇帝，错怪了身边对自己最好的人，又眼巴巴去找人家。

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十一是永远对她忠诚的人。

暂时不想面对十一，甄苏苏没有回王宫，离开了妖界，跑到水云观呆着。

这可把彭沐泽乐坏了，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去年杀年猪灌的腊肠，池塘里的野生小鱼儿炸一盘，让甄苏苏吃得很满足。

夜里，回到卧房掀被入睡，床上冒出个人，吓得她一激灵。

“王上，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