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霜只能顶着巨大的压力,把每一步都走得端庄大气。
台下弟子亦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偏生陆灼霜的专座还被安排在最显眼的位置。
身为当世剑仙的陆灼霜乃全门派地位最高者,她既来了,主位理应由她来坐,掌门都得靠边,坐在次座。
陆灼霜已经开始后悔了,她就不该跑来凑这热闹。
门派大比和想象中一样枯燥乏味。
陆灼霜如老僧入定般端坐于高台之上,俯视着一群年轻弟子。
门派大比的场地很大,共设有九个圆形擂台同时展开比斗。
演武场上剑气乱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陆灼霜其实对这种赛事提不起任何兴趣,只能板着个脸,故作高深的坐在那里。
低阶修士的打斗于陆灼霜这等大佬而言着实无聊的紧,比起那些个稚嫩的切磋,她反倒看人看得更起劲。
譬如说,最中间那个擂台上的两个女弟子头上发饰瞧着就很不错,似是今儿个正时兴的掐丝工艺,陆灼霜一直想买套掐丝头面回来堆着,奈何找不到合适的。
再譬如说,最左边那个擂台上,那两个男弟子都生得挺不错,南方地界难得寻到身量与伏铖差不多的男子,那两个弟子十八九岁的模样,小脸也生得标志,就是不知他们父母可还在,是否愿意给她当男宠来养?
陆灼霜越想越来劲。
或许她该在门派大比结束后举办一场“选妃赛”。
困扰了她数十天的难题就这般被解决了。
陆灼霜忽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