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此生都无法拥有,倒不如死去。
陆灼霜又一次皱起了眉,只当他在说胡话。
她这次没用桶,直接运起水诀,引水往他身上冲。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电视剧里也都是这么演的,中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药,泡个冷水澡就能好。
水流太强,伏铖不慎被呛到。
握着拳不停地咳,吓得陆灼霜连忙收了诀,上前将他扶住。
哪怕浑身都已湿透,他依旧很难受,烈焰不停歇地在他体内灼烧。
陆灼霜也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你若实在难受,就自己用手……”
伏铖缓缓摇头:“没用的,除非阴阳调和。”
他浑身筋脉都在剧烈收缩,犹如蚯蚓般膨胀鼓起。
顷刻间,那些青筋就已爬上他光洁的面颊。
他仍紧紧咬着下唇,咬得一片血肉模糊。
声音也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师父,待会儿记得离我远一些,血溅出来会弄脏衣服。”
“咔——”
这次,又是什么在陆灼霜脑中悄然碎裂?
陆灼霜不知道,她手臂已紧紧勾住伏铖青筋暴起的脖颈。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漂浮在空气里。
“双修本是一门修行功法,和谁修都是修。”
也不知是说给伏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她不是迂腐保守之人,也从未想过要给谁去留那所谓的完璧之身。
在她看来,爱欲不分男女,谁都有去享受的权力,既如此,便无所谓的谁占了便宜谁不占便宜,因为,在这段关系中,两二者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