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霜食一块糕点,抿一口清茶,吃得不亦乐乎。
伏铖见她压根就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愈发的不满,也不与她继续生闷气了,直接抢走碟中最后一块广寒糕。
陆灼霜单手托腮,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这货也只有在床上才会明着骚,其他时候都闷的不得了。
伏铖咬了一口广寒感,觉得不甜,又一脸嫌弃地放回了小碟子里。
他抬眸,对上陆灼霜的目光:“师父就不能只要我一个吗?”
陆灼霜突然就被逗乐了,伸手挑着他下巴,笑得一脸邪魅狷狂:“看心情吧,你若是表现得好,师父就只疼你一个。”
伏铖气鼓鼓地别开了脸。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陆灼霜这张嘴说出来的话更是半个字都不能信。
陆灼霜以为这傻孩子也该折腾够了,岂知,他又上前,将她拥在了怀里,声音闷闷的:“我说得是真话,你若真敢养,我便真敢杀。”
用这般软的语气说着这般杀气腾腾的话,陆灼霜听了,又莫名想笑。
原本御剑去流萤谷,只需一天便能到。
经妖皇这么一折腾,怕是得等到明日入了夜才能抵达。
金乌斜挂在远方山头上,整个世界都被夕阳的余辉染成一片热烈的橘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行在最前端的妖皇车辇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
彼时,陆灼霜正以手支颐,靠在车壁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