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亮的房间里,舒慧正在和太太们打麻将,看桌上的筹码,她们应该已经打了近整个下午了。
宿太太有些情绪低迷地打出一个东风,恰好正是舒慧在等的一张牌,这把她又糊了。
宿太太瞟了一眼衣着华贵的舒慧,单单手上那枚粉钻市价就起码上百万,她嫉妒的有些眼热,声音滑腻又做作:“舒慧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几百亿集团的董事长夫人,平时在家就是买菜做饭干这些下人做的活~怎么就没见你把心思多放在老易的生意上。”
因为最近b城新区的项目易闻希没有给宿家,宿家找了对方几次都被杨叔那个老狐狸碰了软钉子。
宿家很不满却又没法子,此刻正好借机搬弄是非。
舒慧听了以后露出有点尴尬的笑容:“你也知道,生意上的东西我又不懂,我怎么管呀?到时候惹的老易不高兴就更糟了。”
一边的王太太喝了口上好的花茶,不由得也感叹易家的家大业大,这里哪怕最微小的东西,都是最上乘的:“舒慧,我倒是赞成宿太太。我们姐妹都这么多年交情了。女人一定要为自己考虑,总得为自己留后路啊。这些臭男人对你好的时候,天上的星星月亮都要摘给你,一朝翻脸无情,到时候有你受的。”
舒慧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又摸了一张牌:“老易不会,我们这都老夫老妻了,还折腾啥呀。”
邓太太拿过舒慧价值不菲的护手霜抹了一把,也接过话头:“舒慧,你自己佛系不打紧,但你也要为你两个儿子考虑。我听说现在易氏都是易闻希一个人掌权,他和你两个儿子之间关系又不亲近。隔层肚皮隔层山,等老易完全放手了,你们准备一起仰赖易闻希的鼻息?”
宿太太打出一张红中:“现在他们住的地方,不也是易闻希自己独一套,易然和子实两个人一套,这老易差这点钱吗?你就是太好脾气,这要给我早就不干了。三个儿子的成年礼,本就应该一人一套,这样有点过于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