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有哪一刻庆幸自己拥有这样的权利和地位,那就是现在,可以让心爱的人在这样的漩涡中还能安心睡去。
熊猫放在床头的手机亮起,易闻希看到显示的名字眼里就闪过嫌弃,他把手机屏幕对着安禾的小脸照了好几次终于通过了人脸识别。
易子实:“睡了吗?心情好点了吗?手还疼吗?”
披着安禾皮的易闻希:“好点了哦~谢谢师哥。闻希哥来看我了好开心哦,我还亲手煮了面给他吃,他很喜欢诶。”
对话框里一直在显示“对方在输入”,但好久都没有弹出一条新消息,最后完全安静了下来。
醋王易闻希唇边挂起得逞的笑意,删除聊天记录关掉手机,接着想起易子实刚说小孩手疼,他轻轻把他的手从被窝里牵出来。
小孩的手很白很软,但细看手上有好些薄薄的茧还有很多反复磨伤又好了的疤痕,上辈子艺术家般的手现在却布满着被摧残的痕迹。
他心疼的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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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赛场前安禾去杨医生那里打封闭,因为手腕部分皮肤组织薄,打起来的痛感比伤势带来的痛感还要大,他忍不住叫出声来。